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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赵主任
哈尔滨,接孩子,不算太冷。我们几个熟络的家长,从车里出来唠嗑。
从辛巴侃到校车大巴,从李小璐侃到超市打折的洗发露,从支付宝侃到底层老百姓的温饱。最后,话题从补课表落到了家里的温度表。谁家18度,谁家24度。家里24度的那个家长,梗梗着脖子,戳在人群中,就像一只骄傲的骆驼。
今天写点啥呢!就写18度吧,一个让我们东北人咬牙切齿的数字。
说到18度,我想起了我一个同学。我的初中同学,在我们家乡的学校当老师,那时候经常陪老校长来哈尔滨看病。
老校长当年是我俩的班主任,我的这个同学当年是我们班班长。我的这个同学,可谓命运悲催啊,被我们的这个老校长折磨的够呛!当学生,人家是班主任,当班主任,人家当你校长了!
折磨最严重的的一次,印象中,也是我视野中最深的一次,就是我们上初中的时候,那时候校长还是我们的班主任,我同学是班长。
班级写作文《伟大的爸爸》,班长自己自言自语:我的爸爸没啥伟大的!班主任当时就和发疯了一样,扑向班长最后的座位,吐沫星子喷溅到我的脸上,(我和班长一个座位):你再给我说一遍!
就是嘛!班长小声的嘀咕。班主任一巴掌呼上去:给我滚!马上停课反省!明天叫你家长来,当着全班的面,深刻反省!然后,疯了一样冲出教室,竟然大声的哭号,整个楼层嘶声裂肺。
我们都很诧异,班长随口一句话,为什么老师反应如此的激烈。总之,那阵子,就是感觉老师精神异常。
一点小事就莫名的发火,一发火,就拿我们班长当出气筒,疯狂的蹂躏我们的班长。直到毕业,我们的心情都是莫名的复杂,一方面,感激老师的一针一线的栽培,一方面,憎恨老师对班长一个人下死手。
直到我们班长大学毕业,分配回我们学校当老师,也没能幸免。听我们学校其他老师说,校长(班主任已经是校长)曾当着全校同学面,疯狂的怒吼,已经带班当班主任的我们的班长。
就因为教工宿舍烧锅炉,刚刚18度,学生宿舍却热的穿线衣,我们班长作为教工代表写信向学校反映了情况。校长大喇叭大吼:你做老师就没有点同情心吗!就不能把煤让给学生!你就不配当老师!
总之,我的这个老同学,老班长,这么多年在老校长的控制下,几度崩溃,却几度木纳而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。
老同学领着我们老校长来看病,老校长得的是老年焦虑症。即便是上下级关系,来陌生的大城市,也不忘记压大吼她的下级:不要在朋友圈发布我住院的消息!